1978年,中科大创办的少年班开了我国超常儿童高等教育之先河。由于七八十年代曾经出过几个“神童”,其中包括如今已任微软全球副总裁的张亚勤,科大少年班也因此被人们叫做“神童集中营”。
据悉,由于少年班学生年龄普遍偏小,曾引发过一些心理以及生活能力方面的问题。后来发展了一批正常高考录取的学生,郭去疾恰好又赶上了这一波。准确来说,郭去疾当时被保送到的不是“少年班”,而是“零零班”。据悉,这是由几十个“尖子”新生组成的班级,与“少年班”共同接受强化培养。
实际上,郭去疾不仅是一个“计算机神童”,还是一个“学习狂人”。记者在网上搜索“郭去疾”发现:当年成都市石室中学有个叫郭去疾的学生,从读小学至高中毕业先后参加了多个学科的竞赛三十余次,几乎次次获奖,被评为“蓉城十佳未来建设者之星”。
电视台对他作过专访,当被问及是如何能取得这样优异的成绩时,这位“获奖专业户”还曾与伙伴们分享过制订复习计划的重要性。
也可能是在学习上游刃有余,这位对计算机痴迷的少年在大学没有选择计算机专业,而是学习了电子工程。在郭去疾看来,电子工程专业更有挑战性,“计算机这块已经钻的差不多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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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朝阳:在自学成才的故事激励下考上清华
“我出生在‘文革’时代,那个时代带给社会很多创伤,但我们这些小孩子因为没人管,就有了一个自由、快乐的童年。我到了上中学的年龄才开始刻苦念书,正因为有了小学无忧无虑的玩和充分的智力开发,我到了中学才能坚持长期的艰苦学习,直到大学,都没有产生厌学情绪。”张朝阳说,他从小生活在西安东郊田王一个工厂的家属院,父母都是医生,他家在工厂边上,生活环境很随意。父母对他很宽松,给了他一个自由发展的空间,这对他有很大影响。
1976年张朝阳上中学时,正好恢复高考,他开始像大多数孩子一样埋头学习。他属于同龄人里较早有念书意识的一批人,很小就懂得,要出人头地,学习特重要。他对任何事物的感知都很强烈,爱走极端。他常看《中国青年报》,上面很多自学成才的故事深深吸引了他。他成绩一直非常好,经过5年苦读,从西安的一所厂矿子弟中学转到了西安中学,1981年顺利地考上了清华大学物理系。
提起往事,张朝阳对高考那段岁月依然难忘。“我高考的时候没住校,每天早上七八点的时候,和一大帮同学骑着自行车,浩浩荡荡去自习室温习功课。”张朝阳回忆,“那时候父母给的压力并不是很大,只是自己喜欢学习,特别是喜欢学物理。我觉得学习是件快乐的事情。”
清华岁月是他密集攫取知识的时代,也是他心理成长比较艰难的一段时间。当时整个社会都有一种很偏激的观念,说念书是唯一重要的事情,念书好的学生就是最好的学生,才可以去拿诺贝尔奖,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。清华的5年就是这样的非常艰苦的、压力非常大的5年,他学会了如何在极端压力下去生存。为了缓解这种压力,他练习冬泳,并得到了一种自我肯定。1986年,他考取李政道奖学金,赴美国麻省理工学院(MIT)深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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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石:因为父亲关系上了工农兵大学
王石,原籍安徽,1951年出生于广西柳州。在新疆做了5年汽车兵,转业后在兰州做了1年的工人。由于其父在柳州铁路局当领导,王石得以进入兰州铁道学院当了工农兵大学生,读给排水专业。毕业后进入广东省经贸委做经济情报研究工作。1984年左右他下海创业,组建深圳现代科教仪器展销中心,1988年更名为万科企业股份有限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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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仑:中央党校最年轻的研究生
西北大学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02年的陕西大学堂,最初只有商学学科,就在1977年恢复高考时,西北大学恢复了经济学专业和经济学系,1985年正式成立了经济管理学院。这与冯仑求学几乎是在同一时期,不得不说这正是奠定冯仑成功的基础。后来成为经济学家的魏杰和张维迎也与冯仑在同一院系学习。
在中央党校,冯仑不仅潜心攻读马列原著,而且还弄懂了德文版、英文版,更重要的是,冯仑常常有自己独到的理解。冯仑学经济学、学法学,先后进入社科院、国家体改委、中共中央宣传部。冯仑与马鸿模几次交往之后就非常熟了。在冯仑的身上,很多地方都可以折射出“教父”马鸿模的影子。比如他虽然是法学博士,算得上高级知识分子,但是言谈间常有世俗的语言,完全没有人们常说的高等知识分子所具有的那种清高。